【牢底坐穿组合】深渊在我
毛泰久X金光日
毛泰久X徐文祖
这三位为什么没人写啊???他们不香吗???
本来我是毛泰久X金光日,但毛泰久和徐文祖也好啊!太太的文真好,还有车!本酿太太的金光日和徐文祖的脑洞也好啊!我至今都在等着那400字的后续!
刚看完vip电影的大部分,这个脑洞就来自于电影最后,金光日被朴在赫在香港杀死的场景,他的所有台词都来自电影,可以帮助大家更加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渣。(其实他真是罪有应得,真的活该。)
希望更多的太太多看看这个组合!!!(给他们写个车吧)
毛泰久觉得金光日简直表里如一。
这个词意味着很多,有夸奖,有调侃或是暗讽。每次的意思都不太一样,因为每次他看见的金光日都不太一样。
虽然两位都像是标准的偶像剧男主出身,但他们的每次相遇更适合恐怖片场景。
比如这次。
上午,他收到了一个来自未知号码的定位,但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就两个,而其中一个牙医最近沉迷艺术制造,无法自拔,所以答案不言而喻。
秉着虽然不在意你发了什么,也不关心你在干什么但比起处理公司事务肯定你那边更有意思的原则,毛泰久还是开车来到了定位点。
“的确是一幅有趣的场景”,毛泰久望着眼前撞毁的车辆,破碎的车窗,愤怒的警察喃喃自语。
这小鬼的动静真大,有恃无恐真的不怕玩过头吗。
毛泰久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突然发现事故的主角,祸乱的源头却不在现场。绕了一圈,经过防护带时,发现地上有零星血迹,一路延伸到高架桥底下才消失。
真玩过头了。
所以还可能要自己去帮一把。
得出这个很不愉快的结论后,毛泰久决定要拖人下水。
“毛代表,您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礼貌而疏离。
“徐医生,好久不见,想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毛代表应该知道我最近很忙吧。”
声音依旧没有起伏,但是明显感到了一丝不耐烦。
“如果是在忙艺术创作的话,那可要废你不少脚程。”
“我认为毛代表不应该对别人的创造过程多加干扰。而且这种方式有没有用,毛代表应该也很清楚。”声音没有因为暗讽而失去平静,毛泰久甚至能想象到电话边那人轻蔑上扬的嘴角。
“所以你来吗?”毛泰久决定不绕弯子。
“我说过,艺术品需要打磨...”
“两套成运研发部出品的还没有上市的微型监视系统。”
“......”电话那边沉默了。
毛泰久知道事情成了。“我去诊所接你,多带点纱布酒精,止痛药什么的。我有预感接下来的事情可不会让你失望。”
和徐文祖很久没见,但一路上并没有毛泰久想得那样无言。
被打乱计划的徐文祖一心不让他清闲。
“所以这个是谁?”合理的发问,医生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病人信息,但是毛泰久知道他只是想给自己找堵,因为以徐文祖的劣根性,他根本不在意除了能满足自己之外的其他一切。
“北朝的政治犯,年轻的羔羊崽子,吃了太多,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牧羊人派了猎犬。”
“我以为你不喜欢惹这些麻烦。”
我不喜欢这些麻烦,徐文祖意思非常明显。他并不畏惧权贵军方,但他知道,一旦跟这些人扯上关系,创作时间会大大减少,要处理的问题会急速增多。
“风险越高,回报越大,”毛泰久假装没听懂,“你不好奇吗,”他压低了声音,“当人想通过祭祀取得神的庇护,他们必须确保祭品的完好,优质,但没想到的是,祭品利用了这点,肆无忌惮地愚弄饲主,”说到这里,毛泰久轻笑了一声,“当他们终于发现自己被耍了,而此时羔羊已经长出了利爪....”
“如果真的有爪子,我们就不用走这一趟了。”徐文祖淡淡地评论。
短暂的沉默。
“不过,”还是徐文祖再次出声,“要是真是这样,欣赏一只浴血的羔羊垂死的尖叫,也还算令人满意。”
“的确。”毛泰久摸摸下唇,表示赞同。
这条路简直漫长得过分,无尽的城市景观不断重复,消失,出现。他们行驶在道路上,就像一条匍匐的蟒蛇,不断地将他们吞咽又吐出。
但两人谁都没有不耐烦,因为他们都知道,盛宴值得耐心的等待。
当夜色开始低垂的时候,徐文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你是如何找到他的,如果他的最初发给你的定位已经失效?”
“他身上有定位器,一般不会被找到。”
“哦!”徐文祖挑了挑眉,“一般?”,他留下一个暧昧的停顿,“看来放在了一个很私密的地方,所以你们做过吗?”
“......”这回轮到毛泰久。
“是那孩子的问题?亲爱的?”根本不用看,徐文祖现在肯定笑得意味深长。
“我记得我们讨论过称呼的问题。”毛泰久弹了响舌,这种地痞流氓的动作他一般不轻易做,但在徐文祖面前,可以当作是一个他要生气的危险讯号。
“是吗?我可是非常喜欢当私人牙医那段日子。”徐文祖的恶趣味从不怕任何警告。
“你不是个念旧的人。”毛泰久扯了扯领带,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而你也很喜欢创新。”徐文祖把头别过去,他知道,如果现在毛泰久的铁壶在手上,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砸下去。当然自己的针管也会立刻扎上,就是不知道谁比较快。
“呵。”毛泰久不再说话。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入夜,毛泰久先下车去后尾箱拿上了自己的猎枪和火药。当徐文祖慢悠悠地下来的时候,他已经装好了弹,上完了膛。
“你需要带点什么吗?”毛泰久没有抬头,继续调试着他的枪。
“这倒不必,”徐文祖来到小楼的门前,径直推开了被崩坏的门锁,“看来已经有人先来过了。”
门内的景象简直说是地狱都不为过。每个角落都能看见尸体,无一例外,全是一枪致命,脑浆肉屑顺着开口的洞一个劲地往外流,地上全是黏糊糊的一片。
这比考试院四楼的环境还差。
徐文祖不喜欢在毫无规则的环境进行创作。他对这次游戏的积极性瞬间减少一半,甚至开始担心皮鞋会不会被血泡坏。
突然,“嘭”,楼上传来一声枪响,一下子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啊!啊!啊.......!”
“靠,这不是废话吗,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是金光日的声音。
毛泰久在听到的一瞬间,脑子里一下闪过了无数有关金光日的画面,他慢慢地调整了自己的领口,然后咬住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和尖叫让他开始兴奋起来了。
“你的任务!是把我毕恭毕敬地请过去!”
“嘭”第二声枪响。
“啊!啊....啊....”
“混蛋!!!!!”
毛泰久开始上楼,他步伐紊乱,已经忍不住了,他太想看见金光日伤痕累累的样子,他几乎能想到子弹在金光日的骨骼钻出花的场景。
“等等!”
他没有停止,一个枪托就朝下捅去,然后不出意料地被接住了。
“一般枪有五发子弹,开那扇关人的密室需要一发,现在他已经打了两发,根据下面的情况来看,这人一定很恨你的小羊羔,所以,你猜,他会不会再开一枪来折磨人,然后用最后一发直接打烂头。”
徐文祖说话的时候笑得很深,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见表情,昏暗的灯光衬托得皮肤更白,明明没有沾血,却仿佛从地狱爬上的恶鬼。“你想听羔羊最后的嚎叫吗?”徐文祖抬头,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此时楼上又开始发出声音。
“你这是干什么?”
“你好像不能这样吧,哈,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你们想要的不是说了都会给你们吗!”
开始了开始了,猎犬开始剥皮了,看了他并不在意主人的命令,一心想要咬死这只猎物。毛泰久的脚步慢下来,内心突然很平静,尽管大脑里叫嚣的声音一直在催促他把那个开枪的男人打死,但他现在更好奇的是金光日的反应。
“臭虫一样的家伙,居然敢这么对我!”
“把美国人叫来,我没空跟你这种家伙讲话”
“咔嚓”换膛的声音
“MD”
“那是什么!”“什么!!”“什么!!!”
“你想让我怎么做!!!”
啊,快到了吗,即使这个时候,也保留着高傲的自尊吗,可惜碰见了一心取命的疯狗,任何条件再怎么提都是多余的,你呢?你会怕吗?快到极限了吗?
毛泰久嘴巴里发出哒哒的声音,手紧紧地握住枪托,血脉贲张,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
“嘭”,第三声枪响了。
“啊!!!”身体碰撞地板的声音传来。
应该是打在胸口以上以上的位置,毛泰久这么推测,是哪里?肩膀?锁骨?无论在哪,那一瞬间血迹一定会溅到脸上吧,一直是品尝他人鲜血的你,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是什么感受呢?
“王八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癫狂的笑声穿透了门板。
啧,差不多了吗,结果到最后还是没求饶吗,金光日,你真是让人惊喜。
“嘭!”最后一声枪响了。
金光日并不期待与毛泰久的见面,虽然他很享受和人一起用鱼线勾破喉咙的感觉。但是每次见面都是鲜血,疼痛未免过于无聊。当然,他这么想的时候,都主动刻意忽略了快感那一部分。
他在车祸的时候,就知道有疯子开始失控了,下意识想发定位给保护他的那些探员,但讽刺的是,脑海里居然只能想起毛泰久的那一个号码。
随便吧,爱来不来。
枪管进嘴巴的时候,金光日在笑,因为他已经痛得哭不出来了,他甚至痛得听到了幻觉,他仿佛听见了毛泰久会发出的那种哒哒声,MD,都这个时候还在想他真没出息,男人果然都是下本事思考的动物吗?哦,自己还要特殊点,自己是后半身。
艹,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为什么我都快死了,还在想这种事。
真的,真的好痛啊!朴在赫那个疯子,明明都是可以谈条件的!啊,早知道,当初应该把他和蔡易道一起杀了,为什么笑?为什么不后悔?你们这些臭虫,垃圾,我凭什么不能笑,我凭什么要后悔,我死了你们也完蛋!一起下地狱去吧!
“嘭!”
枪响的时候,金光日没有闭眼,他的傲慢不允许自己闭眼迎接死亡,所以他清楚地看到朴在赫的头像劣质灯泡一样被短暂点亮,然后像膨胀的气球一样爆开,眼珠脑浆乱飞,糊了自己一脸粘液。
他看到了毛泰久,穿着他喜欢的条纹西装,手里举着双管猎枪,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金光日直到嘴里的枪掉下才回过神,他本能地往前爬,疯狂地想离这个男人近一点,哪怕自己像狗一样,如果只是给这个男人看的话,好像也可以。他用尽全身力气,把头靠在在毛泰久的小腿上,疯狂地喘气,说不出是劫后余生的狂喜还是后怕。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口咬在了毛泰久的小腿上,毛泰久猛地一踢都没松开。
然后,他抬头,咧嘴一笑,
“你tm不会在开第一枪的时候就到了吧!”
哦吼,完蛋。
“我给你带了医生。”
“别转移话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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