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赫綄

【牢底坐穿组合】非正式咨询

毛泰久X金光日

毛泰久X徐文祖


先附上我的cp观,微博上看到的,简直人间真理。

来自牢底坐穿组合的黑色幽默。里面毛泰久的梗来自我下晚自习后,由于构思剧情,没看路然后摔跤的真实经历。牙医的来自幕后花絮,他的本家也就是徐理事啦,那个也是幕后花絮,金光日那个是编的,我觉得有理有据。@糯米


@伊甸考试院四楼VIP跪宾一位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那个梗!考完试我终于写出来啦!




毛泰久觉得是时候认真考虑一下自己和金光日之间的关系了。


自从这小鬼闯入自己的生活之后,很多事情都在失去控制,这感觉非常不好。


“停。”


“?”毛泰久挑了挑眉毛。


“我记得我是你的牙医,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啧,心理医生。”徐文祖站在牙科椅旁,在多次用眼神和肢体语言示意病人赶快过来躺好失败后,冷静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从没有见过按分钟收费的牙医。”之前和徐文祖的相处让毛泰久知道,徐文祖对心理医生非常不屑,并藐视一切精神疗程。


过去的徐医生高傲而不屑一顾,“所谓的解决心理障碍,只是一种愚蠢的,扭曲天性的行为罢了。”彼时的徐文祖正在把毛泰久的心理健康检测报告放到碎纸机里,看着它一点点被撕碎。“所以,亲爱的只要有我就好。”徐文祖回过头,把目光移回,靠近眼前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脖颈。“有讨厌的人就讨厌,有想杀死的人就杀死,心里话只说给我一人就行了,与不入流的垃圾分享亲爱的我可是会嫉妒的。”


那时,徐文祖是他的专属私人牙医,而他是徐文祖的第一个作品。两人在一起的时光扭曲而快乐,目光纯粹而挚热。徐文祖在他的年轻生命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他是他的导师,是他的先知,是他的启蒙者,直到那一刻。


“你从未告诉我你是先天的。”徐文祖的语气中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冷漠,像看一个陌生人,他们的美好回忆像泡沫一样碎了,散得一干二净。徐文祖是艺术家,他愿意雕刻畸形的原石,愿意打磨粗糙的棱角,愿意修补残破的平面,但不愿意对天然的,已经完成的作品再添上一笔。当发现自己的努力愚蠢而无用时候,徐文祖果断地选择抛弃。


失败的实验品。真是一个笑话啊。这是徐文祖离开前对毛泰久说的话。最后一句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毛泰久。


当然,抛弃的过程也没有那么顺利。成运的太子爷从来都是抛弃别人,这样的经历还是第一次。


在不辞而别的第一个星期三,毛泰久拿着猎枪轰烂了诊所的大门,然后直接闯进了牙医的办公室,冲着徐文祖的胸口就是一枪。


断了吗?那就断干净点吧。


看着牙医在自己面前倒下让毛泰久觉得自己的每根神经都在燃烧,他太渴望看到这个无常的男人死前的表情了。毛泰久快步向前,想确认情况,突然脚踝处传来轻微的刺痛,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他的医生可比他更老练,更心狠。一直穿在身上的防弹背心加上快速恰当的错位,那颗子弹只打断了两根肋骨。徐文祖甚至还能在短时间内快速反应过来并掏出针管。而他在起初被注射了大量的阿提卡因后,又被扎了几针高浓度的丁卡因。他现在还能清醒地讲话全靠诊所里的小护士没被吓破胆,报了警叫了救护车。


呵,恐怕是护士在场所以才没来得及最致命的那一针扎过来吧。毛泰久事后不仅一次这么想过。


这次风波被很快压了下去,资本操纵媒体风向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但这也给毛泰久一个教训,年轻气盛的轻狂张扬并不会给自己带来太大的好处,还极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不过好处就是,经过那次冲突,他和医生现在能够心平气和地待在同一个屋子里讲话,而不是满脑子想着怎么干掉对方,甚至在价钱合理的时候徐文祖还是很愿意过来帮他看看牙齿。他们像世俗意义上的朋友一样交流故事,但他们心底都知道,比起朋友,他们更像是相互承认了对方,划清界限,互不干扰的野兽。


今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不是一个犯案的好日子。所以徐文祖接受了预约,准备和毛泰久描述一下新作品的诞生———当然更重要的是刺激他。但是两人之间的氛围因为第三人的提及出现了诡异的波动。 


徐文祖知道金光日,甚至还有过短暂的接触,处理枪伤什么的。即使知道这人本性相似,但实在提不起兴趣再去处理麻烦的关系。一个毛泰久就够了,防弹衣也不可能天天穿身上。


所以当毛泰久第三次提起那个小鬼并开始把自己当成了心理医生时,他及时打断了这场对话。


“我的技术完全值这个价,如果你今天没有这个意思,那我们改天再约。”说完毫不留念地脱下医用手套,起身要走。


“留下,听完,给建议。我给你翻五倍。”毛泰久面不改色。


徐文祖瞟了一眼毛泰久,依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很快就出了门。









十分钟后,徐文祖拿着一杯热咖啡再次回到了原地。他把咖啡放在桌上,关了屋内的暖气,做到沙发椅上,抬头对毛泰久说:“谈话从现在起,到咖啡凉了结束,然后我要10倍。”


“我的没有吗?”毛泰久没说答不答应,看了一眼咖啡。


“心理医生才会照顾病人,我又不是。”徐文祖理直气壮。


“那我们现在开始。”毛泰久假装没听到后面的话。


“他具体影响到了你狩猎过程的哪一步。”徐文祖也不想和他废话。


一针见血。毛泰久暗暗地想。


“并不是大问题,只是在专心的时候突然就会想到他,造成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挫折。”


“哦?”徐文祖抬高了语调,示意他继续,他对毛泰久来说的挫折非常感兴趣。


“........”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毛泰久觉得自己打死也不会说出那天晚上的事。可怜的流浪汉身上的小东西倒是不少,一边跑一边向后砸去,想要通过这些驱赶这个可怕的恶魔。


这的确起作用了。


毛泰久被他扔出来了一卷鱼线吸引了注意力。金光日好像很喜欢用这个,把它带回去,换掉他那些经过特殊处理的线,如果他没注意,再次使用的时候,应该不止猎物,他自己也会满手鲜血吧。


这么想着,毛泰久弯下了腰,去捡那卷鱼线。但他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下雨天,小巷子,路面不平,穿着皮鞋,临时改变重心。


于是,他滑倒了。


重重地摔了一跤,手中的壶铃一下脱手,向前砸去,好巧不巧,正中流浪汉的头部,当场毙命。


...........啊?


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杀人魔,毛泰久躺在地板上,第一次产生了名为不知所措的情绪。


爬起后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得出了结论:都是金光日的错!


一声轻咳打断了回忆。徐文祖还在等着自己的答案。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说。毛泰久继续沉默,抬眼回了他一个得体的微笑。


就是这个短暂的眼神的接触,徐文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对于他们来说,被条子盯上,被尾随,猎物逃脱都不是大问题。如果真的有什么“小挫折”,八成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比如自己就曾经在走下坡的时候皮鞋打滑,幸好路边没人,不然无差别杀人可不符合他的美学。


“我有一个本家,他跟你很像,也会穿黑色的外套,但是有一次他拉链卡了,没拉上去,正好让猎物看见了.....”徐文祖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另外一个故事,想借此引出接下的话。


那猎物肯定会死得很惨。毛泰久读懂了他的暗示,说不定干他这一行的人都有这种时刻。金光日嘛......他好像跟自己说过,在海上的一艘货船上,他穿着黄色的貂皮大衣干掉了一个探员......


海上风大,说不定一回头说话的时候就吃了一嘴毛。


这么一想,心情立刻就变好了。


“是吗……那可太遗憾了。”毛泰久不动声色地摸了摸下嘴唇。示意可以开始下一个话题。


啧,没套出来。算了,要是我,我也不会说的。


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徐文祖露出得体的微笑,继续下一个问题:“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我天生少了点东西。”毛泰久顿了顿,脑海中浮现金光日的脸,“我曾经想过把他用保鲜膜包起来,像以前那些垃圾一样,然后放到小冰库,这样他就会永生了吧,”毛泰久轻轻地笑了,语气温和,像在讨论一件藏品,“但是不可以,他和那些垃圾是不同的,寒冷太限制他了,他需要别的更好的,他配得上活着然后给我带来更多。”毛泰久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味着什么,“每次靠近他的时候,不管他是面带笑容还是满脸厌恶,都想让他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最好能蜷缩成一团,他会因为我而喘息,因为我而尖叫吧。如果,如果死死地咬住他的喉咙,能咬下一块肉那种程度,医生,告诉我,那会看见喉管吗?”毛泰久露出整洁的牙齿,又发出了那种哒哒声,背越发挺直,仿佛刚经历了一场胜利的谈判。


恶心,疯狗。


但牙齿好看,自己功不可没。


怎么当初没多拿两颗,


徐文祖越发体会到分开是多么正确的选择。作为艺术家,他更关注自己感兴趣的部分。杀人是手段,造物才是目的。干净利落地收集素材,然后花费大量时间心血来创造作品,这才是他所追求的。他不过多纠结,开始下一个问题。


“如果把他和我相比,你觉得如何?”徐文祖有些好奇。


“你能分出羊血和兔血吗?”毛泰久反问。


“我可以分出智齿和门齿。”

  我不是猎人,我是医生。


“好吧,那他就像是门齿,光洁,漂亮,张扬,一眼就可以看得见。但最容易磕掉的总是门牙。你就像智齿,不露声色,扎根牙龈,平时风轻云淡,但痛的时候,哈哈,不如直接拿枪崩掉算了。”


有趣的比喻。徐文祖被这个答案取悦到了。


“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身体接触方面。”他决定放过毛泰久,不再多问。


“..........我们,碰了嘴唇。”毛泰久在这个问题上陷入了奇怪的境地。


徐文祖高高地抬起好看的眉毛,接着毫不掩饰地笑了出来。


这是什么?小学生恋爱吗?


“我记得毛代表和我的第一次,毛代表可是毫不犹豫地就把那玩意捅进我嘴里了,看来的确是有差别。”徐文祖笑得更大声了。



“医生,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所以不要对我说三道四。”毛泰久睁大眼睛,把右手放在胸前,微微低头。一步步走到徐文祖的面前,左手弓起,立在桌上,指尖一下下地敲打着桌面。回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在徐文祖的角度,阴影遮住了毛泰久脸上的大部分表情,但却反射的光线却把他的高颧骨描摹得格外清晰,流畅优美的线条仿佛大理石雕像。


可爱的小畜生。


这个举动也就吓吓毛基范,徐文祖可不会夺门而出。他非常满意这一举动,他看到了多年前自己在毛泰久身上留下的痕迹现在还在深深地影响他。


“对,就是这样,你是特别的,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好了,根本不需要考虑别人。”徐文祖脸上的笑意更深,他抬起手,用手背感受着毛泰久的颧骨和棱角。


然后不出意料地被一下拍开了。毛泰久重新回到阳光下,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的毛代表形象。他整了整领带,背了过去:“所以这就是你给我的建议?”


“咖啡凉了,毛代表,我们下次再见。”说罢,起身离开,不再继续管后面的人。


哈,看来有些人也找了自己的作品啊。身为前任导师,徐文祖非常满意这次“治疗”。


帮他一把吧。


离开了毛泰久的私人别墅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毛泰久的手机,轻车熟路地解了锁,然后在自己的名字后面找到了金光日地联系方式。给他发了一条四个字的短信。


所以后续怎么发展就看你们了。然后把手机往车窗外一丢。











金光日是第一时间收到信息的。属于毛泰久特殊的提示音让他把注意力从古典乐转移到手机上。


主动联系?这可不常见。


当他看见消息的时候,手机的命运和被徐文祖丢掉的那个如出一撤,被摔了个粉碎。


闪烁的屏幕上只有四个字,和我上床。


金光日疯狂地调大音量,想通过震耳欲聋的交响乐来掩饰什么。


毛泰久是认真的吗!为什么会发这个!他疯了吗?不,他就是个疯子!


金光日感觉脸上在发烧,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脊椎冲上大脑,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金光日来到洗手间,想要用冷水清醒一下神智,但通过镜子,他看到自己连耳根都红透了。


“啊西,这人怎么这样。”金光日喃喃自语,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吗?如果不知道,他是在暗示其他什么吗?


金光日闭上眼,脑中不断回想有关毛泰久的画面。那样的男人....愿意为自己打开双腿,他会喘吧,他会流泪吗?啊西........


金光日开始认真考虑看医生和吃药的问题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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