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日】金先生表示很满意3（魂穿au）
为什么隔壁正事都干完了我这边还在吃早餐？？？甚至连衣服都没换？？？
这顿早餐漫长又短暂。金光日的食量不大，但奈何套的是丁宰璨的身体，再加上前一天晚上的运动，这一口一口地喂下来，桌子上的食物也被吃得差不多了。
虽然这人是李亨俊，但感官上却像是毛泰久在一脸耐心地伺候着自己，有些别扭，可那感觉简直不是一般的爽。在满意地咽下最后一口果汁后，金光日提出要求：“我要去看一下衣柜。”
“衣柜？啊，当然可以，你不介意就好。”李亨俊愣了一下，放下杯子，起身带着人走向了衣帽间。
“这是我的家，他的衣服还比较少，没有拿过来太多。所以就放一起了，早上起床的时候也比较方便，可以相互督促什么的。”李亨俊边走边说，脸上带着笑意，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说是衣帽间，实际上更像是一个杂物房收拾出来的小房间，面积不大，但是意外整齐。一个双开门的实木大立柜，一面独立的穿衣镜和两个靠椅，脚下是厚实的地毯，没有窗，但橘色的灯光弥补了光线的不足，倒很有居家的氛围。
这么一比毛泰久的简直就像芭比娃娃的梦幻衣橱。
打开柜门，金光日就被那套粉红色的运动服霸占了全部视线。
“这也太丑了吧！”金光日翻了个很有灵魂的白眼。
“这套是他的睡衣，平时做饭的时候穿的。”李亨俊对金光日的直言不讳表示赞同，第一次看自家的爱人穿的时候他也无语了很久。事实证明有些衣服，哪怕是丁宰璨那样的脸也撑不起来。在后来自己有意无意的提醒之下，小检察官才嘟嘟囔囔地不再穿这套和他出去，久而久之，就成了睡衣，甚至是沦为了炒菜的时，不弄脏其他衣服才穿的行头。
金光日又看向其他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衬衫和西服，中规中矩，第一眼看上去有些毛泰久的影子，不过几乎都是浅色系，过于轻快的配色还是和毛泰久不同。偶尔翻到几件造型夸张的卫衣，但也明显不适合当下的季节。他撇了撇嘴角，又打开了另外一扇柜门。这边的明显是李亨俊的衣服，比起刚刚看见的还要朴素，棉质的T恤，格子衬衫，蓝色的牛仔系列，简直不能再普通了。
衣架划过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李亨俊有些紧张，这个小少爷看来并不是很满意这些衣服，正想开口，对方却拿着一套用防尘袋装好的衣服转了身。“这是什么？”
“警官的制服，平时开重大会议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怎么，你想穿这个吗？”李亨俊看到这身衣服，表情放缓了不少，但眼里却多了些金光日看不懂的东西。
“比起我穿，我更想看你穿的样子。”金光日挑起嘴角，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套衣服上有秘密。
“现在穿什么，不过我倒是有照片。”李亨俊拉开衣柜的抽屉，拿出相册，第一张就是他穿这套衣服的样子，非常正式，相比之下，旁边的那张丁宰璨拿着自己的检察官证件自拍的样子就显得格外随意。
自己也会做出那么傻的表情吗？金光日不屑地砸了咂嘴。随即又马上把目光放在了李亨俊的那张照片上。
根本移不开视线。
甚至眨眼都是在浪费时间。
照片中的李亨俊很年轻，表情还有些拘谨，虽然只是半身，可通过肩宽和腰围还是能想象得出那优良的身材比例。照相时窗外的阳光正好，画中人身着黑色的警服，但是和煦的色调让整张照片都透露着暖意。三七分的发型露出额头，让俊朗的五官更加明显，像一块玉石沾了温度。
怎么当初抓我的警官就没有长这样的？
有这样的就没毛泰久什么事了。
不过，如果把这种人一点点地拉下云端，让他双手沾满鲜血，陷入泥潭，变得和我一样，应该会很有趣吧。
对面的一声嗤笑打断了金光日的思路，“你喜欢这张吗？”
金光日没回答，他想起了刚刚在李亨俊眼睛里看到的东西。毛泰久以前在和毛基范对话时，他曾经看到过。
“我不是很喜欢，”见到金光日没有说话，李亨俊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是很久前的事情了。”
“我喜欢故事，还请李警官直言。”金光日靠在衣柜门上，双手交叉，一幅愿闻其详的姿态。
李亨俊沉默了一下，又开口问道；“你相信鬼吗？”
“相信，我现在连这种事情都经历了，鬼魂又有什么不可能呢？”金光日回答得干脆利落，认真的样子又让李亨俊想起了丁宰璨。
“我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鬼魂。”李亨俊直视着金光日的眼睛，发现这人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瞳孔却快速地缩了一下，听到如此奇怪的事情却没有表现出惊讶，甚至还有些兴奋。多年警察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人也不简单。
“那是一次在海边的任务，上面说了一切正常，可以撤退，但是在去确认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他顿了顿，“然后上船，果然是有猫腻，受人尊敬的前辈居然和走私犯勾结，想要阻止，可是...嗙！”他做了个手势，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就这样，成了半只鬼。”
“防弹衣呢？”这样的勾结金光日并不少见，甚至自己都常常是幕后人之一，他对此没什么感觉，而且眼前的人比事情要重要。
“去之前我的未婚妻给我新买了一件衬衫，她帮我换上的时候脱下了防弹衣。”李亨俊的表情平静，就像是在讲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金光日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收缩了一下，又痛又痒，像是一张网瞬间束缚了跳动的空间。所有的血液都在往大脑冲，甚至有耳鸣的感觉。愤怒，难过，委屈，不甘，化作苦味在喉咙里扩散。金光日分不清这是这具身体的感觉还是自己的感觉。
“你有未婚妻？看来你之前并没有告诉他。”金光日觉得自己有些兴奋得奇怪，这样的情感共鸣竟然让他有了用鱼线勒着女孩脖子时的感觉。
“是的，我还没有告诉他。本来想确认关系之后说的，但是没想到你来了。”李亨俊觉得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他在金光日身上不止能一次看到丁宰璨的影子，所以他愿意借着这个机会把之前事情说出来，就当成是一次预演吧，他这么安慰自己。但在提到未婚妻的时候，他看到眼前的人居然在发抖，但脸上却带着明显的笑意，又开始感到困惑。
“当成预习吗？好吧，我接受了，那么，请继续。”金光日不接受，也对这个故事的后半部分并不感兴趣，他只是非常非常想见一下这位未婚妻小姐，虽然他不能确保之后会发生什么让这个检察官名誉尽失的事。
“她也因为这件事昏迷了很久，醒来后失忆了，忘得一干二净，但是过去的事情还在不断纠缠，所以我只能用一种非人的形态来保护她，甚至一点点看到她和另外一个警官相爱了。”当时的心简直要碎掉，但是现在看着丁宰璨那张脸，心中也没什么异样的感情。
“那得长成什么样才比得过李警官啊。”表面上是调侃，但金光日的脑海里却仿佛出现了女人的轮廓，喉骨破碎的声音，甚至是临死前的呜咽。此时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有了之前从未体会过的变化。
“这就不好说了。毕竟后来事情解决了，就放下了。本来是要魂飞魄散的，但却意外留了条命，洗清了罪名。后来升职，搬家，联系淡了，也新认识了这位检察官。”想到这里，他轻轻地笑出了声，“你看，生活还先苦后甜的。不是吗？”
恶心，物理上的恶心。金光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这叫什么？复杂又沉重的感觉让金光日感到陌生，从前简单，直击大脑皮层的快乐让他一瞬间无法接受这种特别的情感和奇异的身体变化。“所以你不喜欢这张照片的原因是想忘掉过去？”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看看他的眼睛，太干净了，这样是无法留住任何东西的。”李亨俊微微低头，眼睑下垂，金光日那一刻仿佛看见了毛泰久。
“到了新的地方，想尝试着改变，但是又总觉得不对，这不是应该有的样子。然后隔壁新搬来的家伙就出现了，很多事情倒是豁然开朗，也算是一个起点吧，”眼睛一抬，又是李亨俊的样子。“有人在旁边和自己一起也是好的。”
金光日想到了自己和毛泰久。两个傲慢到骨髓里的疯子，谁都不愿意轻易服软，只能用疼痛去确认对方的存在，伤痕累累却又快意无边。
“所以那两张照片就算是提醒，告诉我们之后的路该怎么走。”李亨俊摸了摸那件警服，眼神里那些看不清的东西倒是不见了。
“那你们的路就走成了这样？”金光日翻到相册的后面，全是宝丽来拍摄的相片，两人生活的点滴都被记录了下来。甚至他还看见了自己这个身体穿着那套粉红色的运动服做饭的样子。无独有偶，金光日和毛泰久也有一个类似的相册，两人几乎不出镜，全是受害者狰狞的表情和血浆乱飞的场面。想到这，他开始意识到那个感觉是什么了。
“差不多吧，所以你到底想穿什么？”绕了一大圈，金光日现在还是没有选好衣服。
“我改主意了，”金光日猛地凑了过去，撞到了李亨俊的嘴唇上，趁机撬开了他的牙关，交换了一个血腥味的吻。他的吻技不怎么样，但是和毛泰久多年的实战经验让他知道怎么让人放松警惕。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他现在是一个正常的男性，刚刚和爱人度过美好的一晚，早晨有一些基本的生理反应。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之后，趁着李亨俊还没有反应过来，脱下了他的裤子，握住了自己和他的部位，又伏下身子，半含着耳垂，压低了声音，
现在，我们不需要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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