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平|之间
非常非常意识流的东西,可以看作是平和自己的对话。
所以这是一场心知肚明的游戏?
不,更像是一场赌博。
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桌台前的玩家在出千,那庄家怎么办?
从来就没有什么庄家。而这两个所谓的玩家,一开始就知道对面的人一定会出千。
提前知道了牌面?换了骰子?
不不不。从头到尾,赌注只有一个,玩法也有一个。
是什么?
你问的是玩法?还是赌注?
我想知道一切。
从一开始这张桌子就不存在。
?我不理解。
好吧好吧,你当然不理解。一万个人里面也不会有一个人理解。毕竟,如果初次见面就是心痒难耐,跃跃欲试,那么今后的每次见面,都是交锋。我们生活就是我们筹码。
.....
你沉默了。啊,没关系的,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得下其他人的事情。非常可惜,我应该早点发现....
这能改变什么吗?
这不会牵连我的朋友,或者少牵连几个。如果真的可以,我愿意用我的死亡去交换这些。
会更有意义吗?
这至少是一种解脱。
......为什么?为什么会输?
一场开始了就不会停止的博弈,那么终点就会变得过于遥远,但我却提前开始习惯,于是麻木地警惕着。
然后,我失败了。
悲伤的故事。
不对,不是悲伤哦,是可悲。有一段时间,我们破绽百出,还有几次都已经动手。但我们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至少我是...我曾经是...
总之变成了这样的结果,我实在功不可没啊。哈哈。
到底是怎怎么变成这样的。
很简单。还记得那张不存在的桌子吗?如果基本的道具都没有,我们会怎么玩呢?
.....
用点你的想象力!好吧,虽然也不是很复杂,甚至可以说是原始。
.....他先是靠近,然后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而我站着在他前面,手里握着刀。
简单的操作不是吗?
这有什么意义。
你被人掐过脖子吗?哈,对不起,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唉.....好难形容,怎么说呢,他并不是一直死死地勒着我的脖子。
而是一直把手放在那个位置。
起初只是抚摸,轻轻地撩开垂下来的头发;接着是一遍又一遍摸索,直到找到我的脉搏;有时候甚至没有动作,他只是看着我;但最后,他开始发力,一点点地发力,吝啬地挤压着空气,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他松开手,继续重复以上的过程。
这有什么意思。
这确实没有意思。但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死人的特权。毕竟死人还有呼吸,还有心跳,还有脉搏,甚至死人还会再死一次,实在是有趣。
我不这么认为。
好吧好吧,那就是无聊。如此无聊....如此日常....
如此,令人上瘾....
上瘾?
哇哦,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承认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你应该拔刀杀了他,在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
那么我应该砍断他的手指,还是割破他的喉咙?
你应该直接捅穿他的心脏。
证据呢?证据是什么?
?还需要证据!你经历的一切!所有的!所有的!都是证据!
只有我和他知道的不算是证据。
。你们靠得太近了,距离太近了。如果是我出手,我会把你们一起杀了。
感激不尽。我对结果没有疑问。但是对于过程要多几句。
什么?
关于你说的太近。首先要看看怎么定义远近。我更愿意称之为我退后了,为了更好地拔刀,更好地看清他。然后他却前进了。我后退一步,他前进两步。于是我只好退得快一点,让他追不上我。
所以呢?
所以看上去是拉近了,实际上是我在努力地远离。但是....
但是?
我太愚蠢了。他从始至终只前进了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从一开始恒定不变。剩下的那一步,那有可能追上的一步,只是镜湖水月的泡影。
你的确不够机警。
是啊是啊,漫长的一百年,变化的一百年,我一直在反省,于是我开始我不了解他之后又太了解他。
你做到了吗?
没有。我还是输了。一败涂地。原来真正的幻觉是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那一步,而事实上,看见本质和理解从头到尾都不是一个东西。
你被施舍了。
......啧。
所以这是一场心知肚明的游戏。
....是的。这是一场心知肚明的游戏。
那么,它是怎么结束的呢?
同样很简单。你知道的,游戏让我变得很敏感,所以我认为一切还不到停止的时候,对方却在瞬间做到了。
。
。
。
。
。
他做了什么?
他直接干脆扭断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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