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组合】无用之人 5（坏家伙们au）
希望还有人记得这个。没办法，隔壁久日太上头了，没忍住去联文了。写文这东西真的会越写越长啊！根本控制不住啊！前文请点击链接1 2 3 4 。关系请看合集
一进屋子，徐文祖就看到坐着的人脖子上裹着几圈纱布。他正在不停地调整姿势，寻找一个舒服的支点。
看来是金光日抓的。
他漫不经心地拉开椅子，坐到嫌疑人对面，直勾勾地盯着口腔部位。
见到对面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家伙，嫌疑人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摸着脖子，直接无视了徐文祖。
“我想你应该是不会说的吧。”徐文祖声音很轻，仿佛在对诊所里的病人说话。
“哼，你，”嫌疑人依旧没有正眼看他，“不是警察吧。”
“对，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医生。”徐文祖把随声携带的小药箱放到桌上，表明身份。
“医生？”对面人的态度有些惊讶，“医生来这里干什么，是要给我检查伤口吗？”
“可以那么说吧。”徐文祖打开了箱子，立起的箱盖让嫌疑人看不见医生的表情，也看不见那个所谓的医疗箱里装的东西。
红色的十字和徐文祖熟练地动作让嫌疑人一下放松了不少，“啊，医生，终于来了！你可要好好给我看看”他指了指脖子，声音嘶哑，“你都不知道刚刚抓我的人有多恶心，那人肯定不是警察，哪有警察抓人的时候用鱼线勒脖子的！年纪轻轻，力气可不小，幸亏我机灵.....嗯？”
话刚说了一半，他的下巴就被钳住了。眼前的这个医生手劲大得出奇，一时间他竟无法挣脱开。常年混迹于不同的交易场所，和各种人物打交道，他也算是见过世面，但这个医生，还是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啊，真是，为什么现在还喜欢这种金属，明明烤瓷的更美观....”徐文祖并没有管嫌疑人的反应，拉近了头上的灯，自顾自地看了几眼后松开了手。
限制一消失，坐着的人就开始嚷：“喂！怎么回事！你是牙医吗！牙医来这里干什么！你们不是想要情报吗！我有权利知道你们要对我干什么！！！”
徐文祖仿佛没听见，转身从药箱里拿出开口器，熟练地往人嘴里一套，坐着的人立刻就说不出话了。
“我本来技术很好的，但是没用麻醉，估计你会有点痛。”
徐文祖看似安抚的话让人背脊发凉，他一口吐掉嘴里的东西，拼命地想靠近门边。眼前的这个人让他本能地感到害怕，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手被铐住了，可脚还能动，他开始挣扎起来，用力地踢着桌子和椅子，哪怕无法离开这间屋子，但制造些动静让外面的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常，赶紧进来也是好的。
可惜嫌疑人并没有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啊，果然有些事情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
嫌疑人还没回过神来，脖子一痛，冰凉的液体就顺着针头注入了血管，“何必呢，反正结果都一样。”耳边传来低语，他的意识很清醒，甚至能感受到眼前人不屑的尾音，但身上的力气却在慢慢流失。嘴里又尝到了熟悉的塑料味，同时伴随的还有牙钳在口腔中摸索的感觉，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铺天盖地的神经痛让他的直接彻底地失去了思考的力气。
“哐当”
牙齿和铁盘相碰，清脆的声音让他渐渐回了神，眼睛重新聚焦之后，看到的就是医生那被染红的塑料手套。他下意识地用舌头去舔那个空缺的部位，又被涌上来的血液和痛感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面前的牙医对眼前的景象司空见惯，他慢条斯理地取下自己的口罩和嫌疑人的开口器，低声道：“随口问一下，你不打算说出你上级的信息吧！”
多年的被审讯经验和熟悉于心的行业规矩让他暂时忘记了嘴里的疼痛，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那可太好了，请接下来，也要继续这个回答，什么都不要说哦。”牙医的回答让他如坠冰窖。
徐文祖满意地拉起口罩，继续把牙镜和分根钳放进了血肉模糊的口腔里。
他甚至没有给我开口器！嫌疑人在痛得咬破自己的舌头时，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徐仁宇是第一个出来的。他在大厅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然后坐一旁的长椅上，闭目养神。直到前一排的空位有了人。
“不想在里面多耗吗？”徐仁宇放下冒着热气的水杯，率先开了口。
“嗯。”毛泰久的交流欲望看着不是很高。他也接了水，但是一口没喝，小指无规律地摩挲着杯壁，柔软的塑料发出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想要的问出来了吗？”在帮警察干活的空余时间里，他特意留心了一下他所谓的队友。但是几乎都一无所获。消息发布的速度和消息被删除的速度几乎持平，暴风雨后的风平浪静来得过于突然和巧合。徐仁宇只能凭着自己的记忆，去向看上去经历最相似的毛泰久交换些有用的东西。
“没有问，想要的已经知道了。”挤压塑料的声音停止了，毛泰久也没有再多说。
点到为止的回答让徐仁宇提了神，简短的话语和丰富的信息量让他对眼前人的认同感增加了不少。喜欢两手准备，留有后路的人永远是恰当的合作者。
“我也差不多，就是个尾巴的问题了。”徐仁宇没有掩饰，大方给出自己的答案。
把抓获魁首说成收尾，真是傲慢。毛泰久轻笑了一声，音量不大，但能保证让徐仁宇听到，井水不犯河水，自己的爪子自己舔就足够了，随意露出来也太自不量力了。
“哥！你那么早就出来了吗！”远处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毛泰久的挑衅。金光日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就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这崽子真会挑时候。
毛泰久起身，没再看徐仁宇，拿出了口袋里的方巾，递给了面前的金光日。“玩够了吗?”
金光日没回答，他擦了擦脸上的血，反问道；“那么早出来，真的没关系吗？”
“关你什么事，管好自己不行吗？”毛泰久似笑非笑，从金光日手里拿回方巾，然后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准头不错!”金光日眨了眨眼，对毛泰久的举动没有上心。他还沉浸在施虐的感觉里没走出来，脸上的血是别人的，但手上的血是自己的，锋利的鱼线割破的可不止喉咙，掌心内细密的勒痕表明他也是需要双向疼痛来获得刺激的人。
“那么热闹？希望我和亲爱的没有错过什么。”徐文祖和李正文两人最后到达大厅。比起金光日，徐文祖身上的血腥气更重，外套的口袋明显鼓起来一块，看上去他是这场审讯中收获最大的人。
“我说了底线是不杀人。”李正文已经懒得再去纠正徐文祖有关称呼的问题了，现在重要的是金光日的问题。他看向一脸无辜的金光日，指了指脖子。
“不是还留着一口气嘛，知道轻重的。”金光日的视线越过李正文，并不在意他说的话，“你了解的，我更擅长什么。”
“也许你能在下次把事情做的干净点。”李正文也不恼，他的数学惯性思维习惯讲究过程，在意结果，既然金光日两个部分都没有完成，说明他不适合这个公式，换个题目就好了。
他看向其余的人，拿出了几份文件递给他们，“托你们的服，重案组那边的效率不错，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们接下来将面对的是这个人。”
“黄京顺，以前是窑子里的头，后来被抓了，但是蹲大牢出来后的第二天就开始干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了。”李正文的脸上明显地划过一些厌恶，虽然共情能力很差，但是因为身边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他非常排斥这样的行为。
“58岁？”徐仁宇挑了挑眉，照片上的女人浓妆艳抹，满脸都是整容垮掉后再不断修补的痕迹，让他没来由地想起自己的继母，一阵反感。
“是的，你们可能也看出来了，她非常注意外表，所以这是一个突破口。”李正文看了看身边的徐文祖，“两天后，她预约了牙医来为她做整牙手术，到时候我们可以提前安排换人。” 因为过于谨慎，才把医生叫到了自己的地盘，可惜了，小心用错了地方，正好提供了机会。
“也就是说我会和她打个正面？”徐文祖合上资料，饶有趣味地转头盯着李正文。
“差不多，不过金光日会给你打掩护，他会是你的助手。”
两个最麻烦的放一块，说不定是最优解。
“为什么？”金光日微微低头，厚重的刘海几乎遮住了双眼，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年龄。根据资料，原来的助手比较年轻，你看上去比较配。”
什么事都不做，废话还那么多，不选你选谁。
金光日虽然还有些不满，但看上去明显被这个答案取悦到了。他瞥了一眼毛泰久，然后主动走到徐文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医生，我们可要加油啊！”
徐文祖没说话，侧眼看着肩膀上的手，仿佛是在看保鲜盒里的生肉。
“那剩下的人是单独行动吗？”徐仁宇有些幸灾乐祸，徐文祖只要不和自己，和谁分在一起都行。但在剩下的人里面，他对团战又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
“不，我们三个会一起行动。作为后方支援。”
李正文对这次任务看得很清晰，前期看似都是徐仁宇和毛泰久在出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徐文祖和金光日将全程滑水。在这次的审讯中已经初见端倪，虽然这两位最迟出来，但实际上他们是最先撬出消息的人，只不过是出于自己的“爱好”才留在了后面。而徐仁宇和毛泰久显然不是很满意这个方式，不痛不痒的打击并不适合他们。最早出来，但交的东西也是最少。狭小的空间，社会的残渣，手边也有恰当的利器，但是却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几句.........李正文看了一眼他们身旁已经被挤压到变形的水杯。
没有能彻底宣泄出来，应该很难受吧。
所以在接下来的任务里，最可能下杀手的反而不是金光日和徐文祖。多人的混战中发生什么意外都有可能。
“这次行动就只有五个人吗？”毛泰久翻开了文件中的一页，指了指对大楼的预估人数，“这里写了那边至少有100人。”
“是——啊——至少一百人呢。”金光日刻意拖长了声调，他也翻到了那一页，直接举起来，放到李正文眼前晃了晃。
.......毛泰久不理你，关我什么事？李正文觉得自从这支小队成立后，他别的想法没有，翻白眼的欲望倒是强烈了很多。
“永登浦543号，这次行动的首要目标黄京顺就在那栋大楼里，虽然看上去很普通，但是里面到处分布着各种非法的秘密工作间。按照作战计划，以先收集证据后逮捕为原则。”既然提到了人数，李正文决定顺势把计划的大纲讲一讲。
“直接攻进去他们可能会销毁证据，那样就算有问题也查不出来了。”徐仁宇快速浏览了一遍计划表，觉得有些好笑，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初的流星制药也想走同一个路子。
“是的，所以要先收集证据，然后再袭击他们。也就是说在场的各位算是先锋队。”
“能把诱饵描述得那么冠冕堂皇也只有你们警察了，”徐文祖全程都在盯着李正文，仿佛真的对这件事情很关心，“当然，我就随口一说，请不要在意。”
“知道今天作战计划的人只有我们五个人，刘美英警监，上面的厅长，和特别行动组的警正，那边会派一支小队在进入大楼不久后作为支援。在大概结束后，会有大批正式的警员过来接手。”李正文深谙这个任务的危险性，但以往的经验和对这几个人的了解，让他更加明白，比起害怕，这些人更多的是兴奋。
“那么少人知道，甚至可能连备案都没有，是为了避过和那个女人有特殊关系的警察吗。”金光日是肯定的陈述语气，比起告诉其他人，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看来你非常熟悉这套流程啊。
李正文轻咳一声：“接下来是细节方面，徐文祖和金光日正式进入大楼之前，会要经过一个检查，牙医的器皿很多是金属的，很有可能扫描之后开箱检查，所以你们要准备好拿什么。”
说实话，李正文倒是不担心这个，复杂精密的工具，如果不是专业的人士根本无法认出来哪些是需要的，哪些是不需要的。况且对于徐文祖来说，这些都是辅助工具，就地取材才是他的长处。至于金光日的鱼线，到时候和牙线放在一起，也应该不是大问题。
“我自己要单独带两个箱子，就是最开始从酒店带回来那个。”金光日回头对徐文祖说，非常不客气，刚才的友好转瞬即逝。
“当然。”徐文祖答应得很爽快，他根本不指望大少爷帮自己提箱子。况且有些东西他也不希望别人来动。
“见到人之后，你们就可以根据情况来决定下一步了。”李正文点了点头，默认了他们的行为，“至于徐仁宇和毛泰久这边，有人会接应，他能让我们要从地下车库的备用电梯进去。首要任务是收集证据，但是见到敌人后，允许直接开始无差别攻击，当然前提是留活口。”
“乐意之至。”徐仁宇的表情放松了很多，双手交叉，他已经开始在头脑中预演那时候会发生的事情了。
毛泰久没开口，但是螺丝扭动的哒哒声表明他内心可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你们将有一天时间准备，后天晚上八点，正式开始行动。全程请保证你们的手机在身上，了解大楼的构造，定位和紧急联系都需要它。这次任务的确很危险，但我相信各位都有能力。如果完成得不错，并且0死亡的话，我将为各位争取至少6个月的空档期。那么，如果没有什么.........”
“有。”金光日像小学生在课堂上回答问题一样高高举起了手，“你说的手机是智能手机吗？”
“是的。”
为什么要问这个？李正文觉得自己的耐心得到了极大锻炼。
“那可麻烦了，北边和南边的系统不一样，出来以后我也没有接触过几次这东西。”金光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我不会用，意思很明显了。
.......................平壤那村里不通网真是辛苦你了。
李正文还是没忍住翻了白眼。
评论(23)